阴寒的牢房里，萧承弈坐在案前，隔着栅栏看着面前一身囚服面瘦肌黄的柳如漪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。

在萧承弈的记忆里，柳如漪在自己面前永远会保持最好的形象来讨好自己。

可如今在他面前的柳如漪会变成这种样子。

萧承弈也没有多余的想法，就直截了当的问柳如漪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事情。

在大牢的这一个多月里，柳如漪已经学会了太多的规矩，现在也不敢再多惹什么事情，便开门见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