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顿，笑意更深：“而‘窃取’的效果，对现在的局势来说作用不大——所以，他自己也在无意识地引导能力，让‘贯穿’的概率更高。”

“......”

徐晚沉默了两秒，低声道：“这甚至比我用线索感应推导的还要精准。”

林妄没有说话。

因为他知道，这种级别的推演，远远不只是数据分析那么简单。

如果对方没有序列能力，那就意味着，他拥有一种极其恐怖的战斗直觉和战局掌控能力——这种人，一旦真正进入战场，将会成为最可怕的战术策划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