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黯淡无光，像一具行尸走肉。

与宋秋实不同，他的离去无人相送。

李明被免除产投集团董事长职务，回到城投公司养老。

谷爱华说到做到，让宋秋实意识到，永远不要和垂直领导作对。

李明走在前面，到了产投大楼外面，他抬头仰望。

眼中流露着不舍。

“李总，若没有你，我也进不了产投。谢谢你！”

一码归一码。

在进产投这事上，李明确实帮了他，值得他说这声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