妒意与委屈在他的声音里交织。

以至于阮见夏下意识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的脑袋，不自觉地轻声低哄：“我以为只能在商印那一辈人里面选，我不知道还能选你。”

商昭屹似乎在她肩膀处落了个若有若无的吻，低沉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含糊：“大小姐现在知道了，换成我吧，好不好？”

阮见夏还没来得及说话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道声响。

她循声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