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清然看着自己胸口处的匕首，鲜血溅出。

黎秉星那张苍白病态的脸，此刻带着笑意。

他抽出匕首，又再次捅进去。

朱清然缓缓倒下，不敢相信的看着他:“星儿，星儿......“

黎秉星唇角带着满足的笑，跟着朱清然倒下的重量，然后跪在了地上。

少年清瘦的面庞，感受着温热鲜血在手上的感觉，觉得解脱。

十二岁那年，她秉烛夜读，朱清然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衣衫进入他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