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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音音拼了命地挣扎。
因为她亲眼见过沈瓷没打麻醉被生生割皮的场面,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,当时她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绝望。
没一会儿,她就被捆在手术台上。
靳砚修冷漠地坐在观察室内,就像在观摩一场手术,眼里没有丝毫感情。
等一切准备工作完毕,他拿起手边的话筒,平静地提醒:“不用打麻醉,林女士的烧伤面积多少,你们就植皮多少,成全这段母女情深,把命给我保住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