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人狠起来，真的不是人啊！这些细节他都要知道，这简直比革委会还厉害。这些细节一旦写下来，以后方丽娟和王支书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。

方丽娟抬起红肿的脸，眼泪汪汪地说起过往种种：“明凡，我们结婚四年，是有真感情的！刚结婚那会，你大冬天去收粮食，回来脚都是冰的，我帮你捂在怀里捂热！你多晚回来，我都会等着你，从来没有早睡过一次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