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老太给向明华提了个醒，向明华没听懂一个劲摇头。

向老太给他解释：“拴猴子的绳子其实很细，只要它们愿意，就牙齿都能咬断绳子！但因为驯兽员在它们小时候经常揍它们，慢慢它们就被驯化了！后来，驯兽师就会用奖赏制来控制猴子的行为，它们就变成乖乖听话的样子。”

听完向老太的解释，向明华整个人都是懵的。他二十年的认知都被向老太掀翻了，觉得脑子不够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