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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他们在聊什么周清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。满脑子都是王晟。当年他离开的很突然,就连身为徒弟的白芷还有老朋友的张总都不知道。
这一定有蹊跷。
白芷突然转移话题也很奇怪,以她最近对白芷的观察,这分明是她不想往深聊下去的意思。
那么,白芷知道当初王晟移民出国的内情吗?
“周清,你来向张总阐述一下我们的初步方案。”
白芷突然点名,周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