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用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。

赵暮雪宁愿不要。

“小雪，对不起。”程薇一脸的歉意。

“没关系的，不用觉得为难，我们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这句话，是对程薇说的，也是对陈丰说的。

因为陈丰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。

这是扳倒陆章的唯一办法了。因为陆章那人，做事一向谨慎，要想从他身上找到漏洞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但陈丰选择尊重赵暮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