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鞭落下时，谢辞砚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。

他摇晃着扑过来抱住我小腿，温热的血渗进我的裙摆：“知意，看到了吗？我在赎罪......”

我嫌恶地踢开他，高跟鞋碾过他伸来的手：“谢辞砚，你以为自残就能抵消罪孽？”

看着他瞳孔里破碎的光，我蹲下身扯住他染血的领带。

“当年你听信沈妍的谎言时，可曾想过用这种方式证明真心？现在不过是在用疼痛满足你的自我感动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