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我审视的目光，女人没忍住苦笑一声。

她说，“姜白苒，我欠了你一句很久的对不起。”

“对不起，我因为贪便宜，没打算给你们结算尾款。”

“对不起，我为了泄愤，找网友造谣攻击你的猫咖。”

说着，她的嗓音已然带上哭腔。

“我知道，说这些没办法取得你的原谅，可我还是要说，因为我知道，这是我欠你的。”

“说句实在的，毛毛第二次丢失之前，我从来没检讨过自己的错误，当然，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你。毕竟，人不为己、天诛地灭。直到你仍然愿意来帮我找猫，我才知道，自己错得离谱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