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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像块浸了墨的破布,糊在渠家老宅的雕花窗棂上。
渠惠英听到我这么说,表情更加凝重,我突然意识到,她的亲人竟然几乎也在这场阴谋中丧生了。
“血亲之仇,我必定要报!”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去长白山,不过就像方世镜说的,没有具体信息,恐怕是大海捞针。
我捏着那半张烧剩的《满洲土地调绘图》,指腹碾过焦黑边缘时,掌心突然硌到几粒凸起的蜡点——方才在阁楼漏下的阳光里没看清,此刻凑近油灯细看,那些被火舌舔过的残页边缘,竟凝着暗褐色的蜡质纹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