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目的地之后，程野狼狈地冲下车。

当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汪晴晴踩在头上，嘴里还被塞着垃圾之后，她浑身的血都冷了。

仅存的理智被怒火烧得灰飞烟灭，她冲上前一把推开汪晴晴，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。

“小草、小草...”她帮女孩清理了嘴里的垃圾，程小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是她能感知道自己的难受：

“姐姐...”

看到那个和程野年纪相仿却瑟缩害怕的女孩，叶霖的心好像一下被什么狠狠揪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