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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牧屿第一次感受到“被动”这件事,是在简时念走了之后。
她没哭、没闹、没告别,甚至连离婚协议都不是她亲手送来,而是她请的律师。
那一纸文件安静地摆在他办公桌上,白纸黑字,理性得像只是在做一场冷静的商业切割。
江牧屿盯着那几行字,看了很久。
“财产分割简女士一分不要,房子车也都不要。”律师一边翻着协议,一边说,“她只想尽快脱离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