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！”

国字脸比三白眼沉稳得多，但在谢延收回手后，他还是没忍住又闷哼了一声。

看他咬着牙，就是不肯叫出来，痛苦得一张脸憋成猪肝的样子。

谢延却一脸诚恳地问：“现在可以道歉了么？”

他的语气太过真诚，导致国字脸都要以为，他真的只是想要一个道歉而已。

“你到底是谁！”

国字脸和谢延拉开了距离，捂着自己的手臂，眼神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