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题跳跃的有点大，弄的穆玄一愣。

穆疏风抬脚进了一楼大厅，站在中间。

他看着一扇窗户，“你当时就是在那儿吧。”

穆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，没有说话。

很多很多年前，他确实就是站在那里，透过窗帘露出的一条缝隙，看到了里边丧尽天良的一幕。

穆雄躺在那铁床上，手脚都不能动，人却是清醒的，嘴巴被塞住，疼痛使他浑身抽搐，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