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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那几张照片是假的,你还不听我解释误会我?”
“对不起。”厉景深低头认错,不敢抬头去看我,他能想象得到我的脸色有多失望。
他害怕我离开他,更怕我那一句“我们结束吧”的话。
“你难道就只会说这三个字?”我面无表情,转过头看着厉景深的头顶。
他头发凌乱,乌黑的发丝间沾满了泥土草屑,像是在什么地方打滚了一样,还有白衬衣上的血迹,脸上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