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将背往后靠，怔怔地看着天花板。

程淮也没主动问这人的身世，最近裴寂卸下了裴氏总裁的职位，程淮跟着没去，闲了下来。

许久，裴寂才问，“你确定不后悔？”

程淮垂下睫毛，态度冷静，“对我有养育之恩的是老夫人，不是裴家。”

裴寂点头，咽了咽口水，那点儿刺痛依旧在喉咙卡着，如鲠在喉。

“程淮，那关于白胜超的事儿，你知道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