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羽忽然略带自嘲地问到。

“看不清，但我想是的。”

唐潇的语气有些温柔，这个态度陆羽很熟悉，当年村子里没当有老人将要离世的时候，亲人们都用一种安慰的语气，这也是告别的语气。

“我好累。”

“别睡了，再过几个小时救援队就来了。”

“你帮我看着吧，我坚持不住了。”

陆羽并没有无病呻吟，当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，体验到的并不是神清气爽，而是遍体传来的疼痛，他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一块骨头能完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