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凛川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讲话，沈乔心里有些异样。

“所以你是看到了故意不接？”

“我说了，我看完会签的。”

沈乔忍道，“好，那你现在看完了吗？”

“看完了。”

沈凛川忽然勾唇，眼里却没什么笑意，“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，希望你如实回答我。”

沈乔示意他开口。

“你没有在南城的那几天是不是跟祁骁然在一起？你是怎么知道他没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