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扬癫狂的笑容，依旧挂在顾玄的嘴角，只是此刻，配合着他浑身的血污与破烂的衣衫，更添了几分令人心悸的邪气。

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沫，眼神中的战意不仅未减，反而愈发炽烈。

这连绵不绝的攻势，初时的确让他手忙脚乱，狼狈不堪。

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的身体，他的神识，竟在不知不觉中，开始适应这种属于圣境强者的压迫。

这种程度的攻击，已经不足以让他感受到那种濒死的极致刺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