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景舟的酒杯又一次空了。

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玻璃杯底残留最后一丝痕迹，就像他此刻支离破碎的理智。

他抬手示意酒保续杯，对方犹豫了一下：“何先生，您已经……”

“倒酒。”他声音嘶哑，眼神阴鸷得吓人。

酒保不敢再多话，连忙给他斟满。

三个月了。

派出去的人一批又一批，却连黎清歌的影子都摸不到。

更诡异的是，每次查到关键线索就会莫名其妙中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