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月笙苦笑道：“我也没有找到半点线索，当年王亚樵的斧头帮做事，就算事前我们收不到风声，事后也会打听到一些线索。

这回做下横滨正金案子的人，事前事后我这里一点线索也没有，不瞒二哥。我也在猜测是不是二哥你做的。”

张啸林哈哈大笑：“我做不到！”

杜月笙也相信这一点，他们这些人，跃然有不少铁杆心腹，想要做到一点风声不露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