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陆兆泽以利益为交换，许诺之后会允许对方跟市政府合作，对方又怎么可能那么爽快就答应？

这话，他没说。

但心里多少有些失望。

顾允棠看到陆兆泽发来的消息，咬紧嘴唇，一时间有些为难。

供应商的事情的确算是陆兆泽帮了她，但也给她添了不小的麻烦。

她斟酌着回复的语气，半天才打下几个字。

顾允棠：陆书记，您毕竟负责管理这个项目，我又是跟您对接的人。私底下交涉过多，难免落人口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