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，也并非方怀危言耸听。

陆兆泽闻言，只是点点头道：“肯定还是要看实验室的综合水平的。”

他不会在这方面放水，顶多是多给顾允棠一些机会。

方怀也清楚陆兆泽的人品，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他不会徇私，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。

反倒是陆兆泽拿出视频，给方怀看。

方怀看着看着，也看出了点问题来：“这家工厂排放污水怎么这么肆无忌惮？就好像知道政府的人什么时候下去检查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