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输了，输得彻底。

我牺牲了上万年的修为让清清回到人间，消除了她们所有的记忆。

黑暗里，我坐在忘川河边，窥探着清清的幸福。

清清今天要去上小学了，沈妈妈和沈景川一同站在学校门口，捏着小手帕依依不舍。

清清挨个摸摸脑袋，连声安慰。

“妈妈，别害怕，我就是去上学，以后长大了好赚钱把你所有时间买下来！”

“清清，妈妈总觉得你会一不小心就消失，要不还是回去请个家教，我们在家里学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