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在此刻重新认清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，也是京市唯一的枭雄。

靳迟砚日夜守着骨灰盒，他把当初被撕坏的照片一一粘好，重新挂满一整墙。

他斥巨资寻到了海棠花种子，在唐雾欢住过的别墅种了满满的一院子。

他亲自惩罚了所有伤害过唐雾欢的人，哪怕只说过她一句闲话，也不放过。

唯独他自己。

靳迟砚跪在唐雾欢墓碑前，卑微又恳切，“雾欢，你不在我身上，我又不乖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