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辰身上的气味变了。

不再是从前廉价洗衣粉的味道，而是沾染了金钱与放浪的浑浊。

但他的气息没变。

每呼吸一下，都像是火舌舔舐过我耳后，让我不由自主地战栗。

“苏黎，好久不见。”

我咽了咽口水，感觉到他温热的指尖缓慢移动到我喉咙下方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。

“……也不算见吧，毕竟你还捂着我的眼睛。”

他轻嗤一声，终于放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