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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因为裴恕失了一段记忆,总爱自我脑补。
分明什么都未能记起,偏将我遭的苦难强加在他自己头上。
我遂总背地里骂这曾经的杀神上了年岁,竟成了个脑子不甚清醒的冤大头。
裴恕这一回来,我也着实收心敛性了一段时间,没多久便按耐不住,磨了他数日,他才带我出了门。
恰逢灯市,夜色如昼。
他似乎已经当了很久的闲散游人,先是哄孩子似的给我买了盏灯,又在街边一处折子戏处驻足,我跟在他身后瞧得台上一出伤心故事,一出戏演完,转眼身侧的人便也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