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姜凝雪失去力气瘫倒在地，悄悄擦去了眼角的泪。

裴靖宇说姜凝雪对我一见钟情，我又何尝不是第一眼就选中了这个女人。

我一直坚信着她的病情，到处求医问药，花光所有积蓄去给她买天价靶向药。

我的母亲本该是养老的年纪，为了不让我太过辛苦，最后竟因为我落得如此下场。

“我该死！”

姜凝雪扇着自己的巴掌，脸颊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