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一切，都清晰无比地，指向了一个事实。

陆明扬偷窃。

姜馨雨使用。

他们之前编造的所有谎言和狡辩，在这些铁一般的证据面前，都显得那么苍白，那么可笑。

陆明扬的脸，“唰”的一下，白得像一张纸。

他身体一软，瘫倒在了地上。

而姜馨雨，则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，呆呆地坐在那里。

嘴里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自语。

“不可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