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。

裴寂周身死一般的寂静，

他颤抖的拿起暗卫给他的线报。

只要打开，他便能知道，当年那个小女孩究竟是谁。

裴寂闭眼，连日的头痛让他看起来憔悴又可怖。

自从卫宜死后，他就再没有睡过一个整觉。

只要裴寂一闭眼，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卫宜的音容笑貌。

梦里，也都是卫宜在笑着叫他——

“阿寂。”

“你不输雄鹰，当翱翔天地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