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光灯和鄙夷的目光，是王川和许清清退场时唯一的送别礼物。

保安的动作很专业，也很粗暴，一人一边架着王川的胳膊，几乎是将他从地上拖出去的。

他那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被扯得不成样子，头发凌乱，脸上是空白和屈辱交织的灰败。

许清清则像一滩烂泥，被另一名女保安提着，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哭喊着“不是我”、“是她陷害我”，但没有人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