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野要跟她约会？

约什么会，她明天要去当江教授的温柔女友。

没空。

温宁迅速回了一条：“抱歉肖少，明天我没有时间。”

肖野：“温宁，你是不是忘了你拿了我的钱，你的时间就都是我的。”

温宁：“......”

就一百万，还想买断她全部的时间，做梦呢。

不过想着肖野这人做事一向不计后果，还真不能得罪他，于是温宁便主动打开语音键，给他发了一条商量的语音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