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瑶对她又喊又拽，却始终没能得到回应，在生了会儿闷气后，自己就扯过毛巾，开始胡乱地擦起脸来。

要是以往妈妈肯定会说“我们瑶瑶真棒，都会自己洗脸了”，要不就是“瑶瑶现在还太小了，自己洗不干净，妈妈来帮你”。

可现在瑶瑶都洗好一会儿了，脸蛋子都擦红了，有些发疼，也没见往日那个对她照顾有加的妈妈问上一句。

从始至终，沈星蔓的眼神就很平静，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着无关紧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