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顾微澜和法师惊骇的表情，我缓缓开口，“顾总，你为你妹妹做了这么多，可你真的知道你那个天才妹妹顾微月，生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？”

顾微澜的脸瞬间变得阴沉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
我整理了一下衣领，“只是觉得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，把自己变成疯子，有点可悲。”

说完，我不等她反应，转身就走。

两个保镖下意识地想拦我，却被顾微澜一个眼神制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