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少明费尽心思，观察到沈怀川下午偶尔会到云智楼下的咖啡厅办公。

他蹲守几日，终于被他等到沈怀川。

陈少明压低帽檐，他径直走到沈怀川桌前坐下。

沈怀川却连眼皮都没抬，平淡道：“陈先生，有事？”

陈少明强压着怒火：“沈怀川，我明人不说暗话。我今天来是要让你放过顾晶。”

沈怀川终于抬眸：“我怎么不放过她了？”

陈少明声音拔高，指着沈怀川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