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晃着红酒杯，慢条斯理地说："你以为只有你会玩契约？"

“害人终害己。”

"现在，该你尝尝被契约反噬的滋味了。"

看着她惨白的脸色，我继续补刀："对了，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头晕目眩？"

我晃着酒杯轻笑，"那是我特意为你调制的'特饮'——伏特加混安眠药，味道不错吧？"

林巧巧浑身发抖："你...你这个疯子！"

"疯子？"我猛地摔碎酒杯，"比起你用邪术害人，我这叫为民除害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