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之际，乔曼一脸颓废地走了回来，瘫坐在工位上，仰面长叹一声。

“哎哟，可累死我了。”

听到乔曼的声音，顾珩和沈析走了过来。

“调查怎么样？”顾珩问道。

乔曼瘫软着手，从旁边的包里拿出来一个档案袋，放到了桌子上。

“都在这了。”乔曼的声音有气无力，一副疲累的样子。

顾珩拿起档案袋，将文件都拿出来，分给沈析一半。

“我找了市场监管部门的朋友和药监局的同学，跑了好几处，才拿到了药企所有的研发备案。”乔曼抬头看了一眼，说道：“顾队手里拿的那份，是我托关系拿到的内部资料，是药企没有备案的研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