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问最好，要是她还问......”张铁柱他爸神色一凛，阴郁了半分，像是想到了一个瘆人的念头。

姜怀意不由得后退一步，脑海里塑造出一个杀人魔的形象。

这种阴暗表情，一般都是要做点有违人性的事。

姜怀意正想着，只听到张铁柱他爸说出了后半句：“那也没办法。”

那么一瞬间，姜怀意以为自己听错了。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，她站在后院的冷风里独自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