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寒川是在病床上醒来的。

手机里，父母的短信提醒着他，盛清野没有疯，航空公司已经在盛家名下。

贺寒川暂时没有工作了。

他盯着天花板，脑海里一遍遍回响着姜知夏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。

“他比你厉害，还比你干净！”

他终于知道，心碎的感觉到底有多痛。

原来过去的一个月，姜知夏过得如此痛苦。

他向来是不肯轻易放弃的人，心里还存着侥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