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？”方飞还是很看重自己的职责的，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渍，“怀安哥，我知道吃东西要适可而止。”

“嗯，你知道。”顾怀安点点头，那表情戏谑，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。

温知意看着他们斗嘴，心里发笑，感觉部队生活都没那么无聊了。

她一面小口小口啃着苹果，一面瞥向除了开始的一句介绍，只字未说的寇庄。

“小寇怎么一直不说话呀？”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