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，周擎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，他似乎一夜未眠。

“感觉怎么样？医生说你身体很虚弱，还......流产了。”

我没有回答，只是看着他。

“你真的是我爸爸？”

周擎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。

里面是一枚贝壳，和我丢失的那条项链上的贝壳一模一样，只是颜色更深。

“你叫周繁星，你弟弟叫周逸尘。”

“二十年前，我带你们去海边玩儿，你们捡了一对贝壳，非要做成项链，一人一个，说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信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