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，额头暴起青筋，突然抓住乔青柠的衣领怒吼。

“你再说一遍!”

乔青柠笑容却丝毫不减：“我说，你那天虐待的半死不活的人，是温婉！”

“听到了吗？是温婉！”

池野听后，像被抽走灵魂般瘫坐在地，瞳孔涣散成漆黑的深渊，连呼吸都忘记了，只剩单薄的肩膀不停发抖。

婉婉，那天直升飞机挂着的人是婉婉。

他的婉婉之前被霸凌过，在这方面有严重的心理疾病，所以他一直都尽量不在她面前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