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疼？”

陆知昂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我。

我摸了摸我的胳膊，瞥了瞥嘴巴。

“胳膊疼，我得了阿尔兹海默症，我怕忘了你，你回来就找不到我了，我就把胳膊刻满了你的名字。”

“刺青店里的小伙子嫌我年龄大，不接我这单生意，我就只好自己来了，陆知昂，真的挺疼的。”

陆知昂没说话。

我愈发委屈，强硬地拉过陆知昂的手放在我的心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