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书雪不明白，到底是为什么，才会让宋学文如此上心？

经过冯月莹的调查，她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
林书雪垂下眼帘，陷入了沉思，如果冯月莹什么都没有发现，那么很有可能，是有人将她的资料给删除了。

“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，抹去她身份信息的人，不多余一手之数，其中一个是国内的，其他四人都在海外，不可能和程蓉蓉扯上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