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瑾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想揍一个人。

真是不是一家人，不进一家门。身边的莫可言这般无情无义，可不就和苏黎生一般样吗？

冷了片刻之后，顾瑾笑道：“人可以无情，但不可以灭绝人性。”

莫可言却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，声音满满的无辜，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，我和你口中的莫姨没有任何关系，她是死是活，于我何干！”

彼时，工作人员上来劝走了还不愿离开的记者。顾瑾和莫可言瞬间分开，彼此对对方都十分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