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完，于曼一脸歉疚地望着顾瑾，脸色白的吓人，泫然欲泣。

顾瑾眨眨眼睛，想要说什么，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。心里大概是明白了个总体。

妈妈肯定是在苏黎生那里了。她倒是不担心苏黎生会对她做什么不好的，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妈妈知道之后会很失望，绝望。是有多么无奈和对自己的失望才会逼得她亲自找苏黎生。

这样一想，顾瑾对母亲的愧疚和心疼便越发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