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黎生不太明白顾瑾口中所说的“即便过去是我对你不起”的话，只是目光落在她泫然欲泣的脸上时，心中不可抑制地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疼与不舍。

就好像今天他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，让他悔疚不已。

这是以往他对任何一个女人所不曾有过的，可偏偏......

是对顾瑾。

苏擎把半生都用来效力苏家了，任劳任怨，从未越界，更从未向他表达过想要什么东西之类的话。因为他一直都是一苏家的利益，以他苏黎生的利益为先。